云南西双版纳为什么有缅甸兵
⑴ 中国远征军为什么有些留在了缅甸
部队打散了就只好留下来,还有一些是不愿意回国参加内战的,有一些是云南兵败后逃出去的
⑵ 西双版纳曾发生过怎样的战争
《最后一头战象》全文
西双版纳的召片领曾经拥有一队威风凛凛的象兵。所谓象兵,就是骑着大象作战的军队。象兵比起骑兵来,不仅同样可以起到机动快速的作用,战象还可用长鼻劈敌,用象蹄踩敌,直接参与战斗;一大群象,排山倒海般地扑向敌人,战尘滚滚,吼声震天,势不可挡。
1943年,日寇侵占缅甸,铁蹄跨进了和缅甸一江之隔的西双版纳边陲重镇打洛。象兵在打洛江畔和日寇打了一仗。战斗异常激烈,枪炮声、厮杀声和象吼声惊天动地;鬼子在打洛江里扔下了七十多具尸体,我方八十多头战象全部中弹倒地,血把江水都染红了。战斗结束后,召片领在打洛江边挖了一个长宽各二十多米的大坑,把阵亡的战象隆重埋葬了,还在坑上立了一块碑:百象冢。曼广弄寨的民工在搬运战象的尸体时,意外地发现有一头公象还在喘息,它的脖颈被刀砍伤,一颗机枪子弹从前腿穿过去,浑身上下都是血,但它还活着。他们用八匹马拉的大车,把它运回寨子。这是唯一幸存的战象,名叫嘎羧。好心肠的村民们治好了它的伤,把它养了起来。
我1969年3月到曼广弄寨插队落户时,嘎羧还健在。它已经50多岁了,脖子歪得厉害,嘴永远闭不拢,整天滴滴嗒嗒地淌着唾液;一条前腿也没能完全治好,短了一截,走起路来踬踬颠颠;本来就很稀疏的象毛几乎都掉光了,皮肤皱得就像脱水的丝瓜;岁月风尘,两根象牙积了厚厚一层难看的黄渍。它是战象,它是功臣。村民们对它十分尊敬和照顾,从不叫它搬运东西。它整天优哉游哉地在寨子里闲逛,到东家要串香蕉,到西家喝筒泉水。
我和负责饲养嘎羧的老头波农丁混得很熟,因此和嘎羧也成了朋友。我插队的第3年,嘎羧愈发衰老了,食量越来越小,整天卧在树荫下打瞌睡,皮肤松弛,身体萎缩,就像一只脱水柠檬。波农丁年轻时给土司当了多年象奴,对象的生活习性摸得很透,他对我说:“太阳要落山了,火塘要熄灭了,嗄羧要走黄泉路啦。”几天后,嘎羧拒绝进食,躺在地上,要揪住它的鼻子摇晃好一阵,它才会艰难地睁开眼睛,朝你看一眼。我觉得它差不多已处在半昏迷的状态中了。
可一天早晨,我路过打谷场旁的象房,惊讶地发现,嘎羧的神志突然间清醒过来,虽然身体仍然衰弱不堪,但精神却处在亢奋状态中,两只眼睛烧得通红,见到波农丁,欧欧欧短促地轻吼着,鼻子一弓一弓,鼻尖指向象房堆放杂物的小阁楼,象蹄急促地踢踏着地面,好像是迫不及待想得到小阁楼上的什么东西。开始波农丁不想理它,它发起脾气来,鼻子抽打房柱,还用庞大的身体去撞木板墙。象房被折腾得摇摇欲坠。波农丁拗不过它,只好让我帮忙,爬上小阁楼,往下传杂物,看它到底要什么。小阁楼上有半箩谷种、两串老玉米和几条破麻袋,其它好像没什么东西了。我以为它精神好转起来想吃东西了,就把两串老玉米扔下去,它用鼻尖勾住,像丢垃圾似地丢出象房去;我又将半箩稻谷传给波农丁,他还没接稳呢,就被嘎羧一鼻子打翻在地,还赌气地用象蹄踩踏;我又把破麻袋扔下去,它用象牙把麻袋挑得稀巴烂。
小阁楼角落里除了一床破篾席,已找不到可扔的东西了。嘎羧仍焦躁不安地仰头朝我吼叫。“再找找,看看还有啥东西?”波农丁在下面催促道。我掀开破篾席,里面有一具类似马鞍的东西,很大很沉,看质地像是用野牛皮做的,上面蒙着厚厚一层灰尘。除此之外,小阁楼里真的一样东西也没有了。我一脚把那破玩意儿踢下楼去。奇怪的事发生了:嘎羧见到那破玩意儿,一下安静下来,用鼻子呼呼吹去蒙在上面的灰尘,鼻尖久久地在破玩意儿上摩挲着,眼里泪光闪闪,像是见到了久别重逢的老朋友。
“哦,闹了半天,它是要它的象鞍啊。”波农丁恍然大悟地说,“这就是它当战象时披挂在背上打仗用的鞍子,我们当年把它从战场上运回寨子,它还佩戴着象鞍。在给它治伤时,是我把象鞍从它身上解下来扔到小阁楼上的。唉,整整26年了,我早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没想到,它还记得那么牢。”嘎羧用鼻子挑起那副象鞍,甩到自己背上,示意我们帮它捆扎。我和波农丁费了好大劲,才将象鞍置上象背。
象鞍上留着弹洞,似乎还有斑斑血迹,混合着一股皮革、硝烟、战尘和鲜血的奇特的气味;象鞍的中央有一个莲花状的座垫,四周镶着一圈银铃,还缀着杏黄色的流苏,26个春夏秋冬风霜雨雪,虽然已经有点破旧了,却仍显得沉凝而又华贵。嘎羧披挂着象鞍,平添了一股英武豪迈的气概。“它现在要披挂象鞍干什么?”我迷惑不解地问道。“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波农丁皱着眉头伤感地说,“我想,它也许要离开我们去象冢了。”
我听说过关于象冢的传说。大象是一种很有灵性的动物,除了横遭不幸暴毙荒野的,都能准确地预感到自己的死期。在死神降临前的半个月左右,大象便离开象群,告别同伴,独自走到遥远而神秘的象冢里去。每群象都有一个象冢,或是一条深深的雨裂沟,或是一个巨大的溶洞,或是地震留下的一块凹坑。凡这个种群里所有的象,不管生前浪迹天涯海角漂泊到何方,最后的归宿必定在同一个象冢;让人惊奇的是,小象从出生到临终,即使从未到过也未见过象冢,却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凭着一种神秘力量的指引,也能准确无误地寻找到属于自己种群的象冢。果然被波农丁说中了。嘎羧准备告别曼广弄寨,找它最后的归宿了。它绕着寨子走了三圈,对救活它、收留它并养活它26年的寨子表达一种恋恋不舍的心情。嘎羧要走的消息长了翅膀似地传遍全寨,男女老少都涌到打谷场来为嘎羧送行。大家心里都清楚,与其说是送行,还不如说是送葬,为一头还活着的老战象出殡。许多人都泣不成声。村长帕珐在象脖子上系了一条洁白的纱巾,四条象腿上绑了四块黑布。老人和孩子捧着香蕉、甘蔗和糯米粑粑,送到嘎羧嘴边。它什么也没吃,只喝了一点凉水。日落西山,天色苍茫,在一片唏嘘声中,嘎羧上了路。送行的人群散了,波农丁还站在打谷场上痴痴地望。我以为他在为嘎羧的出走而伤心呢,就过去劝慰道:“生老病死,聚散离合,本是常情,你也不要太难过了。”不料他却压低声音说:“小伙子,你有胆量跟我去发一笔财吗?”见我一副茫然无知的神态,他又接着说:“我们悄悄跟在嘎羧后面,找到那象冢……”我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要我跟他合伙去捡象牙。在热带雨林里,大象的躯体的骨头会腐烂,象牙却永远闪耀着迷人的光泽;象冢由于世世代代埋葬老象,每一个象冢里都有几十根甚至上百根象牙,毫不夸张地说,找到一个象冢就等于找到一个聚宝盆;聪明的大象好像知道人类觊觎它们发达的门牙,生怕遭到贪婪的人类的洗劫,通常都把象冢选择在路途艰险人迹罕至的密林深处,再有经验的猎人也休想找得到;但如果采取卑鄙的跟踪手段,悄悄尾随在死期将临的老象后面,就有可能找到那遥远而又神秘的象冢。我犹豫着,沉默着,没敢轻易答应。波农丁显然看穿了我的心思,说:“我们只捡象冢里其它象的象牙,嘎羧的象牙我们不要,也算对得起它了嘛。”这主意不错,既照顾了情感,又可圆发财梦,何乐而不为?我俩拔腿就追,很快就在通往崇山峻岭的小路上追上了踽踽独行的嘎羧。天黑下来了,它脖颈上那块标志着出殡用的白纱巾成了我们摸黑追踪的路标。它虽然跛了一条腿走不快,却一刻也没停顿,走了整整一夜,天亮时,来到打洛江畔。“我想起来了,这儿是水晶渡的上游,26年前,我们就是在这里把嘎羧给抬上岸的。”波农丁指着江湾一块龟形的礁石说,“幸亏有这块礁石挡住了它,不然的话,它早被激流冲到下游淹死了。”
这么说来,这儿就是26年前抗日健儿和日寇浴血搏杀的战场。这时,嘎羧踩着哗哗流淌的江水,走到那块龟形礁石旁,鼻子在被太阳晒成铁锈色的粗糙的礁石上亲了又亲;许久,才昂起头来,向着天边那轮火红的朝阳,欧--欧--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它突然间像变了一头象,身体像吹了气似地膨胀起来,四条腿的皮肤紧绷绷地发亮,一双象眼炯炯有神,吼声激越悲壮,惊得江里的鱼儿扑喇喇跳出水面。我想,此时此刻,它一定又看到了26年前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幕:威武雄壮的战象们驮着抗日健儿,冒着枪林弹雨,排山倒海般地冲向侵略者;日寇鬼哭狼嚎,丢盔弃甲;英勇的战象和抗日将士也纷纷中弹跌倒在江里。
我对嘎羧肃然起敬,它虽然只是一头象,被人类称之为兽类,却具有很多称之为人的人所没有的高尚情怀;在它行将辞世的时候,它忘不了这片它曾经洒过热血的土地,特意跑到这儿来缅怀往事,凭吊战场!
我们跟在它后面,又走了约一个多小时,在一块平缓向阳的小山坡上,它突然又停了下来。“哦,这里就是埋葬八十多头战象的地方,我参加过挖坑和掩埋,我记得很清楚。喏,那儿还有一块碑。”波农丁悄悄说道。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荒草丛中,果然竖着一块石碑,镌刻着三个金箔剥落、字迹有点模糊的大字:百象冢。莫非嘎羧它……我不敢往下想,斜眼朝波农丁望去,他也困惑地紧皱着眉头。
嘎羧来到石碑前,选了一块平坦的草地,一对象牙就像两支铁镐,在地上挖掘起来。土块翻松后,它又用鼻子把土坷垃清理出来,继续往下面挖。它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又经过长途跋涉,体力不济,挖一阵就站在边上喘息一阵,但它坚持不懈地挖着,从早晨一直挖到下午,终于挖出了一个椭圆形的浅坑来;它滑下坑去,在坑里继续深挖,用鼻子卷着土块抛出坑来。我们在远处观看,只见它的身体一寸一寸地往下沉。太阳落山了,月亮升起来了,它仍在埋头挖着。半夜,嘎羧的脊背从坑沿沉下去不见了,象牙掘土的咚咚声越来越稀,长鼻抛土。的节奏也越来越慢。鸡叫头遍时,终于,一切都平静下来,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我和波农丁耐心地等到东方吐白,这才壮着胆子,走到坑边去看。土坑约有3米深,嘎羧卧在坑底,侧着脸,鼻子盘在腿弯,一只眼睛睁得老大,凝望着天空。
它死了。它没有到遥远的神秘的祖宗留下的象冢去,它在百象冢边挖了个坑,和曾经并肩战斗过的同伴们葬在了一起。
课文解读:
这是一篇悲壮、感人、发人深省的动物小说。课文记叙了曾经在抗日战争中幸存下来的最后一头大象嘎羧,自知生命大限已至,再次佩上象鞍,来到打洛江畔缅怀往事,凭吊战场,最后在埋葬着战友们的“百象冢”旁刨开一个坑,庄严地把自己掩埋的故事。
课文以时间为序,扣住四个感人的片段:“英雄垂暮”(第5自然段)、“重披战甲”(第6~11自然段)、“凭吊战场”(第12~16自然段)、“庄严归去”(第17~23自然段),把嘎羧生命里最后的辉煌与庄严记叙下来。尤其是对嘎羧动作、神态的描写细致入微,将嘎羧的灵性刻画得淋漓尽致。如,嘎羧再次见到象鞍时的举止、神情,在打洛江边的久久凝望与全力吼叫,在“百象冢”旁默默掘墓的情景,都会给读者留下深刻的印象。
文章语言优美,描写生动,以充满深情的笔触歌颂了战象嘎羧善良、忠诚的高尚情怀。读完全文,令人回味,促人深省,动物尚且有此高尚情怀。
这篇课文有许多催人泪下的片段。
嘎唆只是一头普通的大象,但是,却又是一头不普通的大象。26年前的那次刻骨铭心的战斗,使它失去了80多个一同征战的战友。这是一种巨大的哀痛,虽然它只是一只动物,但是它同样有着人一样的感情,这重伤痛,它并没有忘记,它只是埋在了心底。
战争不在,嘎唆在村里人的战斗下慢慢恢复了身体的创伤。它在和平的日子里开始了有规律的生活,自由自在的生活。它在村民的精心照料下过其了普通大象的幸福日子,好象也揾平了心灵的创伤。
渐渐的,嘎唆老了,它整天卧在树荫下打瞌睡,无精打采的样子。人们都不知道,嘎唆在思考的是什么?最后才揭开了谜底,嘎唆一直在思考自己的归途。离开村子的时候,嘎唆满怀着深情啊,它不吃不喝,但是它却绕着村子走了三圈,三圈,对一头日暮归途的大象来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何况,它的心中还带这着无限的不舍啊!但是,它却无法有其他的选择,尽管它舍不得村子,舍不得村民,但是,它始终记得自己是一头战象,它知道自己的归途在哪里,它必须和自己的战友在一起!
嘎唆临走的时候配挂上了象鞍,它要重温旧时的英勇豪迈,它要重温昔日那段凝重的历史!尽管回忆是痛苦,但是也要回忆!英雄垂暮,壮心依旧!
嘎唆在走的时候来到了曾经浴血奋战的战场!这时我们才明白,那场战斗虽然已经过去了20多年,但是,嘎唆始终没有忘记那场血腥的战斗,在那里,它们流下了汗水,洒下了鲜血,抛撒了头颅……嘎唆重回战场,它激动,它兴奋,它感怀,它愤怒,它高歌……它百感交集,它有千言万语要诉说!
最后,嘎唆终于和自己的战友们躺在了一起。可怜的嘎唆,它一直受着煎熬,它舍不得和它并肩作战先她而去的战友们;它更懂得象的规矩,死了后要和自己的祖先在一起,它舍不得给了它第一生命的祖先;它更富有人类的感情,它懂得知恩图报,它同样舍不得给了它第二生命的村子和村民啊!它的归途在哪里呢?最终,它选择了和自己的战友们在一起。所有的“孝”和“义”都没能盖住它们深厚的战友情和它浓厚的战斗情,它记得自己的身份,它为战而生,为战而埋!因此,嘎唆在临死的那一刻,它的“一只眼睛睁得老大的,凝望着天空”。它离开了,没有人知道它内心又多苦,也没有人知道它的内心有多幸福!
因此我认为嘎唆是一头普通但又不普通的大象!它带了给我太多的感动!我希望在我的课堂中也让孩子们受到一次心灵的洗礼和心灵的感动,让孩子们去耐心品读静心体味,让他们真正有所感悟有所收获!
⑶ 明朝时为什么对缅甸作战
南明时还有李定国和白文选对缅甸的作战。
⑷ 1943日本侵略中国西双版纳时的情景
一、日本列岛—“云南热”风潮的策源地
1979年,日本大阪教育大学人类学名誉教授鸟越宪三郎最早发表新说---“日本人的发源地在中国云南省”。
1982年,佐佐木高明、渡部忠世等一批批日本学者又直奔云南,他们踏入了滇南的西双版纳密林中,进行了艰苦的实地社会考察。在这批着名的学者中,自然少不了大名鼎鼎的鸟越宪三郎。
1984年2月23日,致力于社会人类文化研究的鸟越宪教授又宣布:“对被认为是从云南南下的泰国山岳地带(泰国北部)的少数民族进行了实地考察,结果发现了所有婴儿的臀部有胎斑”。鸟越宪教授就这一发现又强调:“日本人在体质上所具有的胎斑渊源是云南,这是一个旁证,证实这个地区是日本人的发源地。”
1984年夏秋,鸟越宪教授再次率队抵滇,随行考察的有大约30余名着名学者。
1988年9月,日本电视工作者同盟抵达云南,其任务就是拍摄《日本人的起源》。随之,日本列岛掀起的“云南热”风潮也卷到了顶峰。
在一阵阵“热效应”的冲击下,我国部分学者闻风而动,他们争相对日本人提出的“倭人起源于云南”、“日本的发源地在云南省”等种种推论进行论证。此后,日本人的推论又由“倭人起源于云南”,进一步演绎为“倭人的祖先为云南的少数民族”,其范围与核心,基本圈定到彝族、哈尼族、傣族(西双版纳)诸族等多种说法,甚而扩展到“佤族说”以及哈尼族支系的“爱尼人说”。
云贵高原诸族,究竟谁是日本人的祖先?
二、“日本人起源于云南彝族”之“彝族说”
“彝族说”者认为,秦始皇统一六国后,曾命方士徐福率三千童男童女渡大海,以求长生不老之药。遇大风,幸存者抵澶州(今日本九州)后成家业,此为岛上最早的日本民族。另据《史记》,秦王室家庭属羌戎。羌戎历史迁徒,最后抵达西南,又成为今天云南彝族的祖先。“彝族说”还认为,因为鸟越宪、佐佐木、渡部等专家到云南考察后发现石林等地撒尼人(彝支系)的“火把节”,类似日本的“孟兰盆节”,即日本的纪伊半岛,同一天也举行“火把节”,而在日本南部纪伊半岛的神户、京都、大阪、奈良、和歌山等地,正是中国传统文化在日本表现最为集中的地方。由此看,彝族应是日本人的祖先。就“彝族说”而言,当年漂落到澶州的徐福等三千童男童女,其实并非岛上最早的日本民族。
羌族是我国最古老的山地民族之一。他们长期居住在青藏高原,过着游牧生活。在青海、西藏的广大草原地带,分布有“细石器遗址”,部分可能属于仰韶文化范畴,距今仅有6000年。然而,在出自羌戎的三千童男女尚未渡海之前,彝人的祖先早在人类社会发展史上就创造了足够彪炳史册的辉煌业绩。
在云贵高原的彝州---楚雄的沃土上,曾栖息着世界上最大的动物恐龙,而“禄丰腊玛古猿”化石,则是距今800万年以前正在形成中的人;上那蚌村的“元谋猿人”,那是距今135万年到170万年间的直立人,而“十月太阳历”则是彝人祖先对世界天文、历法的一大贡献;再从2700年前上溯到5000年以前的楚雄青铜文化中,还有迄今世界发现最早的铜鼓---楚雄万家坝铜鼓。彝族铜鼓随着各民族文化的交融和传播,也曾经由东南亚、马六甲海峡到苏门答腊岛,又到大洋州的巴布亚新几内亚。至今,仍有早先制作粗糙而后加工更为精美的各式铜鼓,珍藏于东京博物馆。彝州大地,毕竟是人类祖先的发祥地之一,它有着丰富的最原始的历史文化的积淀,又有着四通八达的传播渠道,但是,仍然没有在血缘和人种诸方面,证明彝族曾经是日本的“祖先”。
在日本列岛,“中国山”山脉横贯本州西部,其余脉延伸到纪伊半岛的腹地京都、大阪、神户和奈良。纪伊半岛是中国传统文化在日本最为集中的地方。半岛上每年的同一时节,当地人都与中国西南部的彝族共享着“火把节”的欢乐。从其文化传播途径来看,长江上游(金沙江段)和长江支流的清水江,正是从滇川黔等彝族聚居区穿隙而过。那么,“火把节”习俗的源头,正好处于金沙江沿岸的云南北部(含滇东北)、四川南部和贵州西部等三个重要的彝族聚居区,自然,“火把节”习俗也就和长江流域的赛龙舟等等民族传统节一样,经由长江沿岸,传到了日本列岛的九州,再经本州或四国,直抵纪伊半岛。因为,从长江入海口到九州岛前沿的长崎仅460海里,到本州岛前沿的下关也仅为550海里。这一传播途径,不管我们从当时或今天来看,比之黄河流域的中原文化经由朝鲜半岛而辗转日本,都可谓便捷之道。
由于受南方长江流域文化影响或相处在共同的文化圈内,一部分地域边缘民族如哈尼族、纳西族和白族等,也都有过“火把节”的习俗。
如同哈尼、彝、壮、拉祜、朝鲜、日本等民族都有打秋千的习俗的一样。因此,“火把节”、“赛龙舟”、“打秋千”乃至任何一种习俗,都不足以成为某一地某一民族“祖先”的起码旁证。
三、“日本人起源于云南哈尼族”之“哈尼族说”
“哈尼族说”者认为:“在70年代,日本学者最先提出自己的祖先是哈尼族”。日本惊奇地发现,中国云南的哈尼族与日本大和民族的信仰都具有相似的“万物有灵”观念,特别是在诸神中,日本族最有权威的“日神”和哈尼族的“阿匹梅烟(日神)”都为女性;日本崇拜“谷神”并奉樱花为国花,哈尼族也崇拜“谷神”,并视樱桃树、樱桃花为神花。就“哈尼族说”而言,日本族最早的宗教习俗与哈尼族“万物有灵”、多神崇拜和祖先崇拜是一样的。以“万物有灵”为核心,在日本族称之为神道,即崇拜自然现象如太阳、山脉、树木、水、岩石以及生殖的整个过程。这种“万物有灵”的多神崇拜,其定义表现为“视自然界的万物都是神灵的化身”。值得提出的是哈尼族和日本族早期“万物有灵”的原始宗教信仰,在整个世界和整个中国大陆各民族中都具有普遍性。一般来讲,中国北方部族的灵魂意识,总是和天上有所联系,中国南方部族的灵魂意识又总是和地下相联系。因此,在南方的农耕社会广泛流行的是地母信仰和多神教世界。这样,哈尼族和日本最有权威的日神都为女性就不足为奇。
在日本早期社会的重要特征中,无疑是以女权为基础的。传说中的皇族祖先就是“太阳女神”。公元3世纪的中国史书记载,日本“女王国”在部落中享有霸权,这种母系制度,应该是日本神话中“皇族是太阳女神的后代”的一种印证。总之,人类的父系氏族社会尚未从母系氏族社会崛起之前,世界众多的民族主要崇拜女神,这从古印度树神(女性)雕像,从古希腊文化,从标志出身血缘关系的姬、姜、赢、姚、晏等中国早期姓氏中,我们既可看到母系氏族社会至高无上的尊严,又可以从中了解到人类社会发展史上,东西方不同民族对“女神”崇拜的共性。
在“万物有灵”的多神崇拜中,哈尼族和日本族怎么又都会崇拜“谷神”呢?在传说中,日本的太阳女神曾在天上的稻田中任职播种,并将一些种子给了天皇的后裔去种植;在印尼巴厘岛,爪哇人的谷种则是地威斯利女神的赏赐物。在东方文化中,泰国的泰族,中国的傣、壮、哈尼等等少数民族都有稻米崇拜,并相信稻米有灵魂。在云南思茅地区的墨江哈尼族自治县,哈尼村寨在亡者出殡前,要在亡者脚前放一碗红米饭,饭上置鸭蛋和双筷供其享用。出殡中,本族本家少男纵列跪拜,八人棺木从其头上抬过,并由长者边撒谷子、红米,边“叫魂”。何以如此?在东方文化中,人们都相信稻米是女神所赐,既然它有灵魂,则可视为亲戚而与之说话,那么,撒出去的稻米就会将其亲人的祈祷和祝愿,转告在天亡灵。
日本人奉樱花为国花,哈尼族则以龙树为神圣。龙树即落叶乔木的大叶万年青。哈尼山寨每村必有大龙树,隆重的“祭龙”活动在各村的龙林里举行,当“祭龙”进入高潮时芒锣大鼓轰响,铜炮枪声大作,鞭炮回荡远山。哈尼族年年“祭龙”,定期“祭龙”,凡有重大事件,必定“祭龙”。由此看,樱花和龙树分别是日本族和哈尼族之圣物。
四、“日本人起源于云南少数民族”之“傣族说”
“傣族说”都主要有鸟越宪三郎、佐佐木高明和渡部忠世等。他们根据《史记》、《汉书》的记载,以及稻米文化、饮食文化等特点和风俗习惯的共性,提出了“日本人的发源地是云南”的假说。对于泰国西北部的傣族和云南西双版纳傣族,鸟越宪教授的新说认为:“对被认为是云南南下的泰国山岳地带的少数民族进行实地考察,结果发现了在所有婴儿的臀部都有胎斑,同时,也在西双版纳傣族中发现了胎斑。”鸟越宪认为:“胎斑说”已从体质方面证明了我的假说,西欧人命名的“胎斑”如果很早就在云南和泰国内地进行实地调查,那么也许可以叫做云南斑。所谓“胎斑”,是指在婴儿臀部及腰、背和肩等各部分皮肤出现的青色斑纹。原因是在皮肤真皮上有黑色素细胞,它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消失。自然,鉴定某一人种的“根源”,仅从皮肤中的色素细胞定论并不足取。然而,鸟越宪还从血液分析中得出力论:“在西日本(九州、本州)有许多人的血型是A型,这一点同云南和泰国内地相同。”
我们知道,北方汉人属于东亚蒙古人种,其体质特征介于北方蒙古人种和南方蒙古人种之间。而属阿尔泰语系的日本人则是蒙古人种的东西类型,这一人种类型既有蒙古人种胎斑的类似性,又有蒙古人种血型多为A型的特点。
日本学者还认为,大和的佐咪田古坟中出土的一件房屋纹饰镜,画面上亦有干栏式住宅,而西双版纳傣族的这种干栏式建筑,至今仍散见于日本部分地区;日本平安时代盛行赘婚,现代也还有这种上门婚占压倒优势的习俗,这与西双版纳的婚俗,也有惊人的相似之处。
在亚热带地区,干拦式建筑较为普遍。这种建筑民居南起菲律宾巴拉干人,泰国泰族,中国云南的傣、哈尼族,以及海南黎族,多为干栏式高架住房;至于赘婿婚,除西双版纳傣族外,泰国农村社会和中国云南滇南哈尼族多有赘婚习俗,如道光《普洱府志》卷十八描述当地哈尼族婚俗“贫则入赘多年,始得携妻归”。
五、中国文化是日本人的“祖先”
其实,“日本人起源于云南少数民族”的“彝族说”、“哈尼族说”和“傣族说”等等假说,均是在日本人种起源的南来说”、“北来说”、“大陆说”等诸多观点上发展起来的新说。早年,鸟越宪也曾根据胎斑,多次强调了日本族和蒙古人种的类似性,并主张大陆北方是日本人的发源地之一。然而,蒙古人虽有胎斑,却因其不种稻谷而成不了日本人的“祖先”。于此反证之中,鸟越宪教授等又将调研、取证转向中国南方云南的西双版纳傣族。此后,许多日本人类学专家纷至沓来,并分别提出了“彝族说”、“哈尼族说”和“傣族说”等等假说。
但是,在日本列岛掀起的“云南热”风潮中,日本着名社会人类学教授荻原秀三郎更具远见卓识。他认为:“研究日本文化不限于一国的民俗中兜圈子。”因此,他研究的出发点不是为本民族找祖先,而是将研究各种文化现象的出发点,放在了中国沿海和南方一些主体民族各种文化的研究中。早在七十年代“云南热”开始之时,荻原秀三郎曾多次从朝鲜半岛到泰国西北部乃至印尼的巴厘岛各少数民族中进行了调查。八十年代,他开始到中国广西武鸣县的壮族聚居区,而后又根据“倭人起源于云南”新说而到云贵高原。1981年春,他经海南岛后再度进入云南,到各少数民族村落中进行察访。“过去一直认为纯属日本固有的民俗,在这些地方却不乏其例”。如日本在春秋特定的日子里,男女有对歌习俗,特别在日本关东筑波山一带更甚。但荻原秀三郎发现,除云南哈尼、彝、傣、佤、白、纳西等族有此习俗外,台湾高山族、海南黎族、广西壮族、湖南苗族、贵州苗、侗、布依等族,云南屏边苗族,均盛行对歌相恋的习俗。这些人类社会中历史文化的共性,启发了荻原秀教授:“如果不把周围民族特别是中国华东到西南地区民族的习俗弄清,对倭人的研究总会使人觉得立论下得不够。”
日本由于其岛国固有的特殊性质,社会文化便促成外来诸种民族带入的奇风异俗与当地民风民俗融合而形成今天的共有文化。因此,他既有平原文化,又有着以云南多种少数民族为代表的山地文化,同时又融合了古越人、吴人、黎族、高山族等海洋文化的遗风。各民族文化在日本岛展现着自己的特点,最终形成一种多元的复合文化。这一复合文化是从朝鲜半岛南部、中国南方以至西南的云南,再到缅甸、泰国、印度阿萨姆地区、印尼、菲律宾这一广大的照叶森林带之中产生和培育起来的。他以平原文化、山地文化与海洋文化牢固地组合起来,当中既有云南西双版纳傣族为代表的水文化,又有云南楚雄彝族为代表的火文化的因子,从而成就了十分和谐、相融的“水火文化”。在如此广大的历史文化氛围中,我们还能看出谁是日本人的“祖先”?
日本族的人种起源有种种假说,其目的绝然不是论理谁是日本人的“祖先”,所谓寻找“祖先”,无外乎寻找出亚洲诸民族之间与日本民族存有什么共通的历史文化现象,这与民间、民族中找“赵钱孙李”等血缘祖先的提法相去甚远。但是,这种积极的研究方法,对于缺乏文字记载的日本古代史来说绝对是至关重要的。
英国人发展和借鉴了外国的东西,从而成就了今天的英国文化。如果日本人将源于中国大陆的正统文化和南方少数民族的民情风俗抛弃,那么,所谓的“日本文化”也就所剩无几。从汉代开始,日本人在以后的几个世纪都在大量吸收中国的高度文明,他们的许多传统价值观念和文化艺术都源于中国,因此,应该说中国文化是日本文化的“祖先”。在中国近代以前,日本人都喜欢用“同文同种”来形容与中国的关系,这就是长期以来日本人为什么要到中国大陆,为什么又要到中国南方以及云南各少数民族中寻找“祖先”的真正目的所在
⑸ 缅甸打中国边境这次事件会牵连云南省会吗 今年还能去西双版纳那里旅游吗 西双版纳会有影响呢
目前没什么影响。西双版纳治安很好,我前段时间去过。你如果担心的话就不要去中缅边境打洛了,边境口岸都有边检站的,有军人驻守,戒备森严,闲杂人员不能随便进入,车辆也要经过严格检查才放行。到中科院植物园,望天树,野象谷,傣族园等知名度高的景区离缅甸都很远。只有打洛和独木成林景区是靠近缅甸的。
⑹ 西双版纳和缅甸的交界治安好吗
是不是打洛,我从西双版纳刚回来,不要过界就还好,缅甸在打仗
⑺ 为什么今天的西双版纳既不属于缅甸的疆域,也不属于老挝的疆域
古时候西双版纳的疆域比现在要大得多,临近的老挝和缅甸的部分土地都是属于版纳的,小学时的那篇课文《难忘的泼水节》当中提到周总理的西双版纳之行其实并没那么简单,正是那个时候版纳的部分土地划给了缅甸~好可怜~
⑻ 缅甸果敢是怎么回事有什么历史渊源
果敢族是缅甸东北边境的世居民族,具有缅甸官方少数民族的地位,生活在缅甸掸邦北部,毗邻中国云南。在缅甸,他们被指从中国云南省而来,居住在果敢县的中国汉人。果敢族300多年前迁移至此,世代居住于果敢地区。1897年2月4日签订的《中英条约》,清廷把果敢割让给英属缅甸,果敢人于是从云南人变成缅甸的一个少数民族。现今的果敢县位于缅甸掸邦东北部,面积约1万多平方公里,人口约15万。
历史渊源:
300多年前明朝灭亡之际,明朝的一些官员和百姓追随永历皇帝朱由榔(桂王)从广西贵州和云南一路逃亡最后流落缅甸。公元1661年十二月,吴三桂带领十万清兵开进缅甸,逼迫缅甸交出永历帝朱由榔并押解回昆明,一年后永历帝被吴三桂缢死在昆明的逼死坡。
但仍有不少随朱由榔逃入缅境的文武官员、各类随从和大批百姓仍死不降清,流落在现今缅甸北部和中国云南西南的荒山野僻之地顽强生栖繁衍,其中包括大西皇帝张献忠手下的名将李定国,他沿路护卫朱由榔进入缅甸,此后又长期在边境地区与清军周旋,朱由榔在昆明被杀后不久他即病故在现中老边境勐腊县;通过300多年艰苦而漫长的日子,这些流落他乡的人员最终发展成了今天缅甸的果敢族(汉族)和这一区域被叫做其他称谓的汉民族。
发展进程:
长期以来,果敢人民在同英国殖民者和日本侵略军的斗争中做出了重要贡献,在争取民族利益的斗争中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在缅甸耐温排华的年代,缅甸国内一律取消汉语和汉字,更不允许教授汉文,为了保存自己的中华民族的传统,果敢人民被迫接受“果敢族”的称谓,并将他们操地方言的汉语称为果敢语,使用的汉字称为果敢文,最终保证中华文化得以传延。
1968年后缅甸人民军进驻果敢,1989年果敢成立“缅甸掸邦民族民主同盟军”,同年获缅政府承认成立“掸邦第一特区”。该辖区于2002年实现了基本禁绝罂粟种植,在当地的民族历史和禁毒的历史上迈出了一大步。
⑼ 两名缅甸政府军士兵为何进入中国
和朝鲜士兵越界一样,一是为了找点吃的,再就是截点财物。借口是追击“反政府武装”不慎越界。
⑽ 西双版纳象兵的资料
象兵,就是骑着大象作战的士兵。
象的躯体魁伟庞大,是世上现存最大的陆地动物。但象并不笨拙。它生性聪明,通人性。象虽行动缓慢,然而跋山涉水如履平地,45度的陡峭山路视若坦途。所以,盛产大象的亚非地区自古就有利用象做运输工具、当邮差的传统。它那让人望而生畏的体态巨力更是兵家青睐的战斗力。
它那长长的鼻子轻轻地一点就将人卷起,然后将人摔得粉身碎骨:那巨大的象蹄踩到人身上,人便成为肉饼。敌军惊慌失措,丢盔弃甲,抱头鼠窜。亚柏格挥军一举夺占希托安要塞。
在泰国曼谷以北百十米,有个旅游名城素攀府,这里每年都要举行象节游行,纪念象战的伟大胜利。来这里观光旅游的人们,无不对那披红戴绿装饰得威武缤纷的“象兵”队列赞叹不已。那器宇轩昂的古泰王纳黎萱骑象雕塑更让人驻足仰目,遐想泰、缅象战的盛况。
(10)云南西双版纳为什么有缅甸兵扩展阅读:
狮兵退象
纵然,大象是当今地球上最大的陆生动物,体重超群力大无比。对一般的动物它不屑一顾。但是,它却惧怕狮子。聪明的兵家抓住这一点,来制服“象兵”。
相传在我国南北朝时期,宋文帝刘义隆任命宗悫为振武将军,讨伐林邑国。林邑国王临危急令王牌军“象兵”部队迎战。这刀枪不入的庞然大物使宋军犹如现今的步兵遇见坦克,无法招架,死伤累累。但是,宗悫并不畏敌避战。
他想到大象的劲敌是狮子,可是,又不可能马上驯化出一批“狮兵”与敌抗争,便灵机一动,命令部属连夜赶制了一批狮子模型,运到阵前,威慑敌“象兵”。
这一招还真灵。当林邑国的“象兵”冲来时,大象猛见只只雄狮严阵以待,如临天敌,调头就跑,任凭驭手怎么鞭笞也不回头迎战。这时,宗悫一声令下,率兵紧迫不合,一举打败了林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