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抓劳工怎么治
㈠ 我爷爷是二战被日本掳走劳工,一直没有消息,怎么办
你去找一下同批次的劳工档案试试吧,既然是同一批被掳走的,那应该会有,比如说同村的人有没有幸存回来的,但你提供的信息也太少了,而且多半是遭遇了不测,日本鬼子因为怕泄露机密基地或者是设施,都被鬼子秘密杀害了,你需要查出可能被抓去了哪里,然后再一个个排除
㈡ 被日军抓去日本本土的中国劳工后来在哪里
被日本抓去去去门头沟了,后来有的回来又没回来,有的都起不来的,真的还背着有个完全不够,吃不饱穿不暖真的没地位,通过日本军国主义。
㈢ 鬼子占领东北时期抓了很多免费的劳工,而那些劳工吃什么,厨师是怎么做到的
92岁老人讲述劳工岁月
本报吉林市讯 他,今年92岁,日军占领东北期间,给日本人当劳工辗转东北各地,给财主扛过活,参加过八路军……9月18日,吉林市的边成德老人,讲述了从1934年到1948年14年间,他看到的、听到的、经历的故事。
宁要饭也不去祸害人
边成德老人出生在1917年,今年已经是92岁高龄了,他耳不聋,眼不花,身体硬朗。老人讲,在日本侵占东北后,他17岁离开了辽宁锦东老家,成了劳工,辗转东北各地,给日本人修工程。老人回忆,在14年的劳工生涯当中,有很多辛酸的见闻。“我先是想当兵,但是人家18岁才让当兵,我当时17岁,只能要饭过活,再后来就离开了老家。”据老人讲,其实当时除了要饭还有别的路可走,比如去当伪军警察,当狗腿子当汉奸,吃香的喝辣的,“但是那样你得学着祸害别人,咱不能那么干啊。”
劳工冬天常被冻死
1934年,边成德17岁,在吉林省汪清县参加了日本军的战略铁路的修建,“我当时还行,去当搬运工,火车来了我就装车、卸车,有工钱拿,没活的时候可以睡觉。” 边成德讲,但是那些被工头从关内招来的劳工,就没那么幸运了。“这些人中有很多都抽大烟,身体本来就不好,就想来干活混口饭吃。”但是这些想混饭吃的人,很快就梦想破灭了,他们实际上都是被工头骗来的,而工头儿还克扣日本人发给劳工的粮食。日本军和狗腿子牵着狼狗、拿着镐把监工,走慢了,干不动了,都要挨打。
边成德回忆说,当时劳工每天吃的东西,就是比鸡蛋大不了多少的两个窝头,偶尔吃点捡来的白菜帮子。睡觉就是在没有棚盖的马架子里,夏天还好,冬天的时候就经常有工友被冻死抬出去,“那些关内来的人,根本没有御寒的衣服,一个小被子,白天围在腰里当棉裤,晚上再拿来盖着睡觉”。
逃跑的绝大多数被抓回
被抓去当民工的人,当时有很多。边成德回忆说,被抓丁的人年龄在20至40岁之间,都是壮年。“守备队旁边都有狗圈,有的年轻人实在忍受不了,就逃跑。”但大多数逃跑的人都会被抓回来,当众枪毙、砍头,或者干脆扔进狼狗圈里。
边成德讲,其实当时最恨的,是汉奸、伪军。“伪军,我们叫二鬼子,监工、雇工、打人杀人的,都是他们。”当时的日本关东军,不许中国人吃大米,“让他们知道了,就是‘经济犯’,抓去灌凉水,坐牢。”日本人还实行并屯政策,“几个村屯相距不远,鬼子就要把几个村的人合并在一起,你要是不搬,就强烧你家房子,抢走你家的牛马。”而这些事情,都是汉奸来做。
再回家娘已满头白发
14年的劳工生涯,边成德参与修了很长的铁路,参与了丰满电厂的修建……虽然他自己没吃什么大苦,但是看的听的辛酸事太多了,“他们拉走了我们东北的大豆、矿石,又把日本的军用物资拉过来,作为战略储备。”
1948年,边成德参加了八路军,在军备粮库工作。可是后来,国民党又打回来了,到处抓当过“八路”的人杀头。边成德说,他当时跑到黑龙江去了,“要不脑袋就没了”。后来解放了,老人才回到吉林市。之后他一直在粮食系统工作。29岁的时候他成了家,“结婚不久才回一趟老家看看我父母,我走的时候我妈还年轻,回去看时,已经是老太太了”。
57岁时,老人退休了,那年他的工资每月是93.8元,现在,老人每月的退休金和老伴俩人都花不完。“我这辈子,赶上了吃橡子面,赶上了喝凉水啃窝头,我是熬过来了,但是和我一起从辽宁过来的,都死了,不少人呢。”老人说起这些,一脸的悲苦。
㈣ 日本抓中国劳工事件
二战日本打的辛苦,要中国人帮他建“大东亚共荣圈”,不干,那就是打,还有抓,最后输了,那就赖,反正都干习惯了。
㈤ 战争期间被抓去做苦力的4万中国人,战后要求赔偿,日本怎么说
1957年2月,岸信介内阁执政后,追随美国,采取了一些列损害中日关系的政策。岸信介于1896年出生于山口县的一个官僚家庭。战前他积极支持日本军国主义者发动侵华战争。在任东条内阁商工大臣期间,他推行战时统制经济,积极推动侵略中国的战争。
岸信介内阁对刘连仁事件的处理,充分说明了岸信介政府企图逃避战争的责任,蓄意敌视中国的立场。
㈥ 二战期间日本是如何用武力征用劳动力的
用武力征用劳动力,是日本在“大东亚共荣圈”内进行经济掠夺的一项重要内容。战争期间,日本将大批朝鲜和台湾的青壮年劳力送到日本从事最繁重、最危险的劳动,把大批妇女送到前线,充当“慰安妇”(即妓女)。据统计,日本征用朝鲜劳动力人数,1941年为5万,1942年为11万,1943年为12万。日本还从中国东北和关内强征劳工,当作奴隶使用。中国劳工劳动时间长,劳动条件恶劣,没有任何人身自由,生活困苦不堪。从事军事工程劳动的劳工,一旦工程结束,为了保密起见全部被杀戮。据统计,到1944年为止,在东北强征的劳动力已达300万人,其中被压榨虐待致死的占总数的29%。在华北,从1937年至1942年,被日本侵略者抓捕出关的劳工就达529万人,还有4万多中国劳工被抓捕运往日本,其中,仅在秋田县花冈矿的986名劳工,就有418人死亡。日本在东南亚普遍建立“劳动营”,强迫南方各国人民去修建道路和军事战略工程,使许多劳工死于劳累和饥饿。在菲律宾,日军驱赶成千上万名劳工去“劳动营”服役,又规定16~60岁者每周无偿为占领者劳动一天等。日军强迫荷属东印度人民为日军筑路、修工事、伐木、装卸与运输货物,把20~50万的荷属东印度民夫送到缅甸、马来亚各地前线为日军筑路做工。这些民夫大多暴尸异国,到日本投降时,幸存下来的不过7万人。1942年11月至1943年10月,日本强迫战俘及东南亚、中国等地劳工约40万人,修筑泰国—缅甸铁路。该铁路全长约400公里,所经泰缅边境的热带雨林区,地形险峻,气候恶劣,瘴疠流行,劳动条件极差。40万劳工和战俘在日军的刺刀和皮鞭下筑路,劳动强度大,供应却十分低劣,大部分被摧残致死。到铁路竣工时,4万多名各国战俘死亡1。2万人以上,劳工死亡约达25万人。其中,泰国就有15万劳工死于筑路工程中,马来亚有4万人死亡,缅甸的10万多名劳工也大多暴尸荒郊。平均每修筑1公里铁路,就有650人死亡,每10米就埋着6个半死尸。这条泰缅铁路也因之得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名字——“死亡之路”。
日军设在中国某地的“慰安所”
㈦ 当年日本抓走的中国劳工今年有赔偿吗
你好,参照下文解答:
年8月,侵华日军细菌战义乌展览馆副馆长王锦悌因病去世.他是当年细菌战受害者对日索赔发起人之一.目前,当年的侵华日军细菌战中国受害者诉讼原告团180名成员已有近一半人逝世,他们的索赔道路遥远而艰辛.据日本《朝日新闻》报道,18名被日本军抓劳工的中国人状告日本政府和七尾海陆运送案也即将结审,20名中国劳工状告青山管财公司案也在进行中.虽然他们的胜算不大,但有舆论认为,在西松建设和细菌部队两案中,日本从议员到相关企业都明显表现出愿意正视补偿战争受害者问题的姿态,这很可能对真正彻底解决中日历史问题产生良好影响.
有意愿还没有形成事实。希望回答对你有所帮助!
㈧ 日韩两国就强征劳工问题死磕,谁在出尔反尔“耍流氓”
可以说,一提到日本,就会有不少的人愤慨。这不仅仅是因为日本曾经的侵略行为,还有日本不肯道歉的行为。不止中国与日本有一段“苦涩”的历史,韩国和日本也有一段“苦涩”的历史。当然,苦涩的国家是中国和韩国。
日韩双方在这一问题上一直僵持不下。作为弱势的一方,韩国的劳工受到了社会各界的同情。不得不说,日本此举只会让它的国际形象更加恶化,同时,与韩国的关系也会恶化。
㈨ 二战被日本掳的 劳工赔偿案如何
中国劳工对日诉讼律师康健介绍,二战中国劳工联合会三菱劳工分会劳工幸存者已到日本,就日本政府及三菱公司二战时强掳、奴役劳工之事,与三菱综合材料株式会社进行法庭外的交涉,要求对方向当年被其强掳、奴役的3512名中国劳工谢罪,并以设立基金的方式向每位劳工支付10万元人民币,作为一次性解决的赔偿。6月22日上午,劳工幸存者崔广廷、刘仕礼及劳工遗属卜瑞旭及潘英在中国律师团代表康健及日本律师团代表小野寺利孝、松冈肇和福留英资的陪同下,在三菱综合材料株式会社代理律师的办公室,就解决三菱公司战时强掳、奴役劳工的赔偿事宜进行会谈。87岁的崔广廷代表中国劳工受害者向三菱公司递交“解决要求”框架方案。1995年起,中国劳工在日本法院陆续提起14件讼案。今年3月1日,日本最高法院驳回中国劳工诉日本政府及鹿岛公司和间组公司损害赔偿案的上诉,至此在日法院的诉讼全部结束。鉴于日本相关法院虽未判令日本政府及相关日本公司承担法律责任,但在判决中已详细认定了当年日本政府与相关日本公司共同策划、共同实施了强掳及奴役中国劳工的不法行为,这一事实为中国劳工向日本政府及相关日本公司开展法庭外的交涉提供了基础。
㈩ 二战被日本掳的 劳工赔偿案如何
中国劳工对日诉讼律师康健介绍,二战中国劳工联合会三菱劳工分会劳工幸存者已到日本,就日本政府及三菱公司二战时强掳、奴役劳工之事,与三菱综合材料株式会社进行法庭外的交涉,要求对方向当年被其强掳、奴役的3512名中国劳工谢罪,并以设立基金的方式向每位劳工支付10万元人民币,作为一次性解决的赔偿。 6月22日上午,劳工幸存者崔广廷、刘仕礼及劳工遗属卜瑞旭及潘英在中国律师团代表康健及日本律师团代表小野寺利孝、松冈肇和福留英资的陪同下,在三菱综合材料株式会社代理律师的办公室,就解决三菱公司战时强掳、奴役劳工的赔偿事宜进行会谈。87岁的崔广廷代表中国劳工受害者向三菱公司递交“解决要求”框架方案。 1995年起,中国劳工在日本法院陆续提起14件讼案。今年3月1日,日本最高法院驳回中国劳工诉日本政府及鹿岛公司和间组公司损害赔偿案的上诉,至此在日法院的诉讼全部结束。鉴于日本相关法院虽未判令日本政府及相关日本公司承担法律责任,但在判决中已详细认定了当年日本政府与相关日本公司共同策划、共同实施了强掳及奴役中国劳工的不法行为,这一事实为中国劳工向日本政府及相关日本公司开展法庭外的交涉提供了基础。